“程哥可以啊,周六我肯定去。”说话的叫周强松,见谁都喊一声“哥”,他比程致矮了不少,说这话的时候像个小猴精一样上蹿下跳。
“万年铁树都开花了,完了,那我是我们寝室唯一单身狗了。”另一个室友陈邱实哀叹。
周五,程致上完了早上的课后就出了学校,下午没有课,有一个班级活动,程致没打招呼直接逃了。
他本来想坐公交去地铁站,但一想到地铁可能还要等很久,干脆打了车。
过了约摸四十分钟到了目的地,前方是一所大学。
虞轻舟高考超常发挥,本来在二本线边缘徘徊的她直接冲进了一本,程致的魔鬼训练到最后还是显现出了成效。
程致轻车熟路地进了学校,拨了电话给虞轻舟。
“在哪?”很快接通,程致问道。
“啊?程致,你说什么?”饭点的时间,虞轻舟在食堂排队,周围人声鼎沸,嘈杂的声音完全盖过了程致,她什么都听不清。
程致又说了几句话,虞轻舟拿着手机出了队伍,一路小跑着到了食堂的门口,总算是安静了些。
她看了眼手机,程致没挂,“刚刚我这里太吵了,程致你说什么了?”
程致没说话,人已经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