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亦儒又把眸光转向薛景琛,似笑非笑的模样,“古有廉颇负荆请罪,不过人家可是背着荆棘跪在蔺相如的门前,既然想效仿古人,是不是应该拿出点诚意?”
“你小子!”薛景瑞笑着点着墨亦儒,“就知道煽风点火。”
墨亦儒笑,“三叔,我只是友情提示。”
看见墨亦柔,薛文彬心情很复杂,迟疑了一下还是快步来到她身边,“亦柔……”
两个字,包含了万般情绪。
在薛文彬坐在自己身边的时候,墨亦柔明显的向旁边挪了挪位置,淡淡的挽了唇角,两人之间拉开礼貌的距离。
看得出墨亦柔有意的避嫌,薛文彬面上的情绪更加复杂,是那种求而不得的痛苦,更是对倾注了很多年的一段无疾而终的感情的失落。
看着自己儿子痴情的模样,梁婷婷无奈的叹息,在曾黎的身旁坐下轻声的说,“曾黎,对不住了。”
曾黎淡淡的挽了挽唇,“坐吧。”
对梁婷婷是责怪不起来的,毕竟薛景琛是她的小叔,而不是孩子。
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墨亦暖突然的站了起来,抓着淑女裙的裙摆,显得局促不安,“妈,我可不可以……回画室……”
“去吧。”或许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