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毋庶听到朱常渊这句话,提着的心微微一松:好在还是个识时务的家伙。
朱常渊将自己的报价送给阿九之后,微微退出人群,走到原来的地方,和破虏站在一块。破虏问道:“小王爷你刚刚报价多少?”
朱常渊低声跟他说了一个价格,破虏听后想笑,可在朱常渊的面前又不敢笑,憋得一脸通红好像要爆炸了似的,很古怪。
“想笑就笑吧。”朱常渊道。
“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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田毋庶在朱常渊走了以后,便上前,将手中的白纸铺在桌子上,提笔边写边说,道:“我这个人最是诚恳,说道做到,刚刚报多少价格,现在还是写多少价格。”
尼玛,要不要这么无耻。
不但朱常渊,就连旁边那些观众都看不下去了。
这货刚刚一来就说自己出两千两,现在在这么一说,鬼都知道他写的是多少了。当然了,他的意思也很明显:你们后面写价格的家伙要小心一些,别特么超过老子。
“这谁呀,这么嚣张,姓田的,没听说哪个姓田的爵爷啊?”
“我也不认识,看着有些眼生。”
“嘘嘘嘘嘘,你们不想活了,还这么大声嚷嚷。”
“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