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或许会吧。”叶薇说道,“她一直都有自己的想法,既然这么说了,也会这么做,我知道你在想什么,你不可能愿意。天宇,你不愿意,你又能如何,你打又打不过她,你又舍不得动她一根汗毛,你能对她做什么?你要和墨玦那二缺子那么狠心能打断我的腿就好,你要狠得下心,你可以这么做,但我告诉你,你未必会有我们的结局。”
叶薇难得说这种大道理的话,她也只不过想让他们从这段纠缠的感情中解脱出来,不管是天宇,还是温静,都受困太久,是时候解脱了。
叶薇说得对,叶天宇知道,自己不可能狠得下心肠,若是没有当年黎巴嫩的事情,温静若说离开他去嫁给费狄,或许,他二话不说就把人囚禁在身边,哪怕折断她的翅膀,他也愿意。
可如今,怎么舍得?
怎么舍得?
在经历过那样的伤害,他断不可能在温静身上,再增添任何伤痕。
等待是漫长的,也是煎熬的。
叶天宇考虑着要不要给叶非墨打电话,告知他这件事情,通过他也能告诉温暖。
彼时,叶非墨正带着小儿子在户外草坪上玩,温暖参加安宁国际一个香水的发布会活动,还没结束。他们夫妻已经不住在市区,叶非墨在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