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公,你说这件事情要不要告诉我皇兄,毕竟苏凝是被他当初所为牵累,况且那陆水瑶是死有余辜。”
张逸轩举起勺子道:“你忘了当初陆水瑶是如何陷害的你皇兄,此等秘事说出去会有损你皇兄的颜面,更何况他们人都不在兖州城,你就算是递了消息去,恐怕这事情也早就淡了,何必给他们徒增烦恼。”
“可是苏凝她们未免太冤了……”
张逸轩失笑,将空碗搁在边上:“旁人都是偏袒自家人,你啊,是胳膊肘往外拐!”
“什么外人,苏凝可是你师妹,又是我的闺中密友,怎么算外人,你说这话亏不亏心。”苍凌云双手叉腰,横眉倒竖有些生气。
张逸轩不与她吵架只道:“这事儿刑部会给盛家一个公道,况且皇上会护着盛家的。”
如今盛长靖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,怎么可能会受委屈。
苍凌云速速脱了鞋子准备躺在炕上歇着,却被张逸轩给阻止了。
“陪我出去走走。”
“不去。”苍凌云拉过被褥盖在身上,侧身背对着张逸轩。
锦屏和画春见此,十分有眼色的退出了禅房内。
自从主子怀孕之后,整个人的脾气都有些捉摸不定,但唯独只有张大人能制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