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免费上门的劳动力,不用白不用。”
刘悦还是第一次见到闫氓这般模样,有些呆愣。
听到闫氓的问话,她反应了一会儿才回答:“刚好有些力气活需要帮忙,如果他不嫌弃的话,可以做一做。”
“他不会嫌弃的。”贺孚元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,闫氓便好心的替他回答了。
“卑鄙!”好不容易有开口说话的贺孚元只能在闫氓的威胁之下吐出这两个字。
后来的事情自然不必再说,贺孚元从一副翩翩公子的样貌进入画室,而出来的时候身上已经沾上了不同颜色的墨水。
“喂~,你要负责!”贺孚元指着身上的墨点说道。
“负责什么?”闫氓挑眉问道。
“这件衣服是我不久前买的,是我第二次穿,可是你看它上面沾的这些墨点,还能洗掉吗?”贺孚元抱怨道。
“洗不掉。”
贺孚元被闫氓这般干脆利落的回答噎住了,这女人难道就没有一丁点的愧疚心?
“既然你也说了洗不掉,那就必须再赔我一件新的衣服。”贺孚元可不愿吃下这个亏,虽然他不缺一件衣服的钱。
“所以呢?”
“楼上就有卖衣服的,你要陪我上去,然后给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