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说,闫氓是经历了一件事之后才成长的,到底是什么事?”
贺平度将车停下,潇洒的打开车门出来,而后说道:“你和闫氓在一个班那么长时间,应该比我更清楚那件事。既然你不记得了,那就自己查去。你不是说自己对闫氓是真心实意的吗?如果连这件事都想不起来,我看你这真心实意也可以改成假心假意了。”
臭老头。
贺孚元鼓着一张脸跟在贺平度的身后,一脸不爽的模样,好像谁欠他几百万一样。
折腾完了贺孚元,贺平度觉得十分爽快。
玉不琢不成器,他的这个傻儿子就需要给点压力才能成长。
今天的一番话应该刺激到他了,就看他以后的表现了。
不过,看今天闫氓对他儿子的这个态度,仿佛这只是他儿子的一厢情愿。
也不知道等他的儿子成长之后,闫氓会不会对他刮目相看?
闫氓这丫头早熟的很,像他儿子这种段数,在那丫头的眼里一定非常幼稚,入不了她的眼。
哎呀,不想了,想那么多也没用,儿孙自有儿孙福,让他们自己闹去吧!
他只要负责在旁边看戏就好了,何乐而不为呢?
话说,另一头。
贺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