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道理。
他欣赏闫氓,想看着她成长,绝对不会让她因为儿女私情栽了跟头。
“如果你要对她出手,就在她完全成长之后以正当的方式来,不要使用下三段的方式。”这样也不违背他对别人的承诺。
“不行,无论什么时候,你都不能对付她,否则……”贺孚元想了半天,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。
“否则怎样?”贺宿离好笑的问道。
“否则我就离家出走。”
……
贺宿离真的笑了,这个傻弟弟,现在还用这样的手段呢!
他以为这个手段在他十七岁的时候就戒掉了呢!
“不许笑。”显然贺孚元也察觉到了自己说的话是多么的可笑,整张脸都红了。
离家出走这四个字,在他没有上大学之前,几乎每天都在提。
后来成熟之后,他觉得这句话实在幼稚极了,便发誓永远不说这句话。
没想到今天竟然又脱口而出了。
贺孚元窘迫了好一会儿,又色厉内荏的补充道:“我和闫氓之间的事情用不着你们插手,你们只要管好自己就行了。”
从宴会开始,这三人就一直站在角落里,所有人都心知肚明,他们不想被外人打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