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孚元为闫氓打抱不平的声音有点大,差点将其他人的视线全部引过来。
贺宿离无奈的掐了一下贺孚元胳膊上的肉,示意他声音不要太大。
“我也不清楚他们两个之间的具体恩怨,咱们的父亲最清楚这件事,你若是有兴趣,可以让他完全的讲给你听。不过,父亲日理万机,也许根本没有功夫给你讲一些陈年旧事。”
贺宿离幸灾乐祸的语气很欠揍,可贺孚元明白自己根本打不过他,也就只好将不爽的情绪完全的咽进自己的肚子。
“怎么样才能让他开口讲述?”贺孚元平复心境问道。
“我对此不感兴趣,不想给你出主意。”贺宿离回答的理所当然,又让贺孚元生了一口闷气。
……
他使劲的抿唇,深吸一口气,再深吸一口气。他发誓,如果可以选择的话,他一定要重新投胎!
这一家,兄不兄,父不父,总是联合起来整他一个人,简直是……丧心病狂!
贺孚元不情愿的被贺宿离拉到了闫暖的面前,看着闫氓无意间往这边投过来的目光,贺孚元无比渴望的想去给她解释一下。
可惜,胳膊上的这只手力度极大,他发誓,被贺宿离握着的这一部分胳膊,绝对已经青紫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