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,必定万无一失,熟料竟然遭此大罪,亏得菩萨保佑,没叫恶人得逞!”
迎春这里大悲逢大喜,顿时泪盈于眶:“老祖宗!”
贾母龇牙列齿骂:“石家是什么东西,当初你老祖宗简在帝心,在朝政上,在战阵上,救他性命何止一回两回,他欠咱们家性命不是一条两条,他不说知恩图报,竟然唆使女儿这般欺负你,明儿我就过去去问问缮国公夫人,她是如何教导孙女,还记得不记得当初情分呢?”
迎春扑哧一笑。
贾母瞪眼:“你以为我不敢去呢?”
迎春抹抹贾母胸口笑道:“缮国公夫人早死了,老祖宗是要去骂她坟头呢?”
贾母闻言愣一愣,顿时眼眸一黯:“唉,咱们一群老家伙本来只剩下咱们两个,如今倒是余我这个老不死了。”
迎春闻言,忙瞪眼:“谁说老祖宗老不死?您快些而告诉孙女,孙女这就去替您大耳刮子抽他。”
贾母闻言一哼:“毛毛躁躁,女儿家家该贞静!”随即一笑:“唉,你不说我倒忘记了,如今缮国公已经不是当初了,荣惠郡主府比那驸马府还要难缠呢!”
说这话摸摸迎春额头:“老祖宗老了,也怪你老子无用,人家一代强似一代,缮国公爵位承袭三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