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药浴之后有所缓解。旋即,思及元春自述病症,应当是现代很普遍妇科炎症,不能算是正经经期。
如此一来,迎春觉得可以一试。再者,今日药浴重点不在汤药之效,不过是介个由头而已,两来无妨。
承乾宫自有小厨房,两刻过去,药浴已经备下,抱琴前来通禀,迎春便道:“我去替姐姐试试水温,太高太低都易伤身。”
迎春主动俯就,被元春看做姐妹冰释前嫌的表白,心中十分熨帖。
她正是知晓了迎春有拯救家族之心,才算定了迎春不会因为婚姻之事跟自己翻脸,虽然帝王家凶险难料,一旦正道在手,那便青史垂名的荣耀。
元春相信,面对家族前途,迎春必定会识大体,顾大局。
迎春态度让元春甚是得意,她没看错迎春。
人生一世,女儿家情爱家庭固然重要,跟家族大计乃至国家社稷宗庙相较,那便不值一提了。若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,家族因为自己而锦绣不绝,子孙昌隆,还有什么不能舍弃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