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进宫,总觉得惶恐,无所适从。嫔妃也是人,初进宫迷茫应该是一样的,遂笑道:“娘娘也不用太焦虑,至少眼下昭仪娘娘一心一意护着娘娘,倘若年内昭仪娘娘能够坐胎,想必不会旧事重提,昭仪娘娘一旦刹那下龙子,必定恩宠更盛,娘娘靠着昭仪娘娘这棵大树,越发不必担忧了,假以时日,娘娘承宠,自有圣上维护,又有昭仪娘娘帮衬,纵然有人想要下爪子,也该仔细掂量掂量了。”
迎春抽抽嘴角,看来短时间内无法保妥元春的掌控了,这种被人捏着命脉感觉实在不大好:“知道了,咱们眼下就天天祈祷承乾宫娘娘心想事成吧。”
回头却说皇上这边,这些日子皇帝因为海疆北疆接连被人骚扰,烧杀抢掠,虽然没有领土丢失,但是边民海民们苦不堪言。圣上被人屡屡挑衅,却拍不出军队以振国威,心里十分憋屈,究其实质,根子却在国库空虚上头,思及此处,圣上越发恨得咬牙。
圣上发狠要拿出个章程来,解决眼下困境,一连三日叫大起,召集群臣议事,夜里歇在乾清宫,整夜整夜批阅奏章。结果,第四日上朝,户部刑部尚书凑对之时依旧是找理由,挖根源,一点实际手段也没有,然后,还提议说,欠债的人家都是功勋之家,曾经为了国家社稷抛头颅洒热血,正因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