迎春心中大窘,讪讪道:“老太太,我,”
贾母抿嘴:“我知道,太后娘娘说了,晚些自由玩些好处,身子养好是正经,祖母是说,你的机灵点,让皇帝看出你的好,太后娘娘说了,你做的不错,就是说你一宗不好,见了太后娘娘就可爱又大方,见了皇帝就发恹儿,这可不成呢,你摸把皇帝当皇帝,就把皇帝当成太后娘娘呗,这一来,不就自然了。太后娘娘说了,皇帝性子啊,其实很好,很温柔,不是表面那种威严赫赫,吓人兮兮的,叫你无需害怕,说起你替皇帝磨墨,不肯站在皇帝身边,偏生要跑到案几对面去,还要欠着个身子呢?”
迎春再窘:“太后娘娘怎么知道呢?”当时明明周边无杂人呢?
贾母就笑:“嗯,你以为呢。那皇帝的一言一行都有起居著录呢,身边哪里离过人,只是你看不见罢了!”
迎春默然,蓦地想起赵光义幸后图,众目睽睽,变态啊!迎春心中一个寒战,直觉周边都是眼珠子。
贾母却高兴地很,那手一遍一遍摩挲迎春面颊额发,眼里只要笑得滴出蜜来。
这种热情太过,迎春差点罩不住。
好在贾母多饮了几杯,不一时便眼帘缠绵,竟然就着靠椅睡熟了。山上积雪未化,这般和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