迎春摆手:“不必了,那诗词呢?”
綉橘忙这去拿了递给迎春,迎春一瞧:
月影成双雁成对,鸳鸯比翼欲双飞。不再独看烛花泪,对酒共邀明月归。
迎春脸红,这是一首歌,刚巧押韵脚,竟然被误会自己在吟诗了。
迎春追问:“后来呢?”
綉橘脑袋低得产点藏到胸腔里:“后来么,后来么?”
迎春见綉橘支支吾吾,还道自己口无遮拦,犯了忌讳了,这个朝代可是有文字狱的:“难道我说错话,闯祸了?”
綉橘低头,耳朵根子也红了。想起主子昨日的行径又好笑,有后怕,亏得皇上不计较,期期艾艾言道:“后来么,咱们也没瞧见,咱们都被高公公撵到外间,索幸幔帐也不隔音,就听主子您惊叫什么‘孔雀’‘大雁’啥啥,说的不是很清楚,忽然间,主子您发了好大脾气,追着皇上厮打,把皇上身上蟒袍都……”
迎春扶额,哎哟妈,想起来了,她做梦了,来了一只孔雀骚扰,拔了自己羽毛,她一怒之下把人家也拔光光了。
迎春呆懵了片刻,心里暗自祈祷,菩萨保佑,昨夜没有说什么大逆不道之言,遂问綉橘:“昨日守夜除了你与司棋还有谁?”
綉橘道:“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