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太后姐姐当初从才人慢慢煎熬,甄应嘉眼圈也红了:“血浓于水,微臣做这些都是应当应分。”
乾元帝额首:“是啊,哦,前儿我听京都谣传一件事情,不知道舅舅提高没听过?”
甄应嘉心下愕然,不知道皇上今日缘何说起这些坊间传言,因问:“未知圣上听说了什么谣言呢,这京都人灵地杰,稀奇古怪的事情也实在多不胜数,叫人目不暇接。”
乾元帝一笑:“唉,说起来京都里地面最不缺乏谣传,世人多事一笑了之。不过,这一次谣传内容叫人心惊胆颤,朕身边有一个御前带刀侍卫冯紫英,他竟然汇报说,坊间有人传言,说是徐家有个叫做戚容的奴才,背着主子在外头开衙建府,学人家公侯之家,使奴唤婢,正经主子不过十余口,服侍的人却有好几百,我听了还不信,朕如今恨不得裁人节流呢,一个公府奴才竟然穿金戴银,使奴唤婢,一掷千金,简直比朕这个皇帝还要体面威风,朕就想知道,这徐家的银子哪儿来的呢?朕现在正是国库空虚,恨不得一个铜板掰开用,好在奴才们能能干,能挣银子。朕预备过些日子召见这些富户,朝廷委实太穷困啊,正要不拘一格将人才才是!”
甄应嘉起初还在回话,到后来,甄应嘉已经满头大汗,面如土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