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侍卫还有谁?”
元春闻言神情一松,面颊却不自觉抽搐几下,她笑了笑,却因为面部僵硬,笑得比哭还丑。
迎春却因为她这个笑容心生一股强烈违和感,却有抓不住,道不明,只得放弃了,毕竟眼下最重要的是解决家构陷之事。
这事儿迎春已经反复思忖过无数次了。
其实这事儿说难也难,说容易也容易。
说难,是因为想要拔出秦家,就必须得给秦家一个必死的理由,毕竟秦家前些年立下了不少战功,不然,即便是北静郡王保举,圣上那里也通不过。
对于武将来说,什么罪过都不及谋逆之罪更让圣上忌讳了。
只是这谋逆之罪一旦掀开,王家要倒,自家姐妹跟荣国府也要受到牵连。
绕过附逆之罪,单凭他们聚众吃就耍乐根本难以搬到秦家,顶多让圣上臭骂一顿,然后降级了事。这几年仗打下来,武官的地位提高了不少,会打仗之人在乾元帝心里尤其有分量。
正所谓干大事者不拘小节,乾元帝不会因为学些许过错就惩罚功臣。
若是走正道,很难将之绳之于法。
迎春这里打了好几遍腹稿,最好的法子就是对当事人进行肉体消灭,秦家附逆是全家死,如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