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了。
云珟是否也是因为心的位置,感觉到了什么?所以,才会出手救她呢?
不过,不管什么原因都与他无关。一口饮尽杯中酒,钟离隐不再探究那些。
一壶酒,容逸柏只是润润了嗓子,其余都进了钟离隐的肚子。
一壶酒见底,容逸柏起身离开了。钟离隐躺在软榻上闭目眼神,心思难探。
“小姐睡了吗?”
“回公子,还没有!”小麻雀如实道,“小姐在画画儿呢!”
容逸柏听了挑眉,画画?这么好的兴致。
“你进去通报一声……”
“容逸柏,进来,进来呀!”
好吧!不用通报了,看来他进去没问题。
“倾儿在忙什么呢?”
“你看,我画的怎么样?”容倾指着宣纸上的图画问。
容逸柏认真看了一会儿,“这是一件袍子。”
“嗯嗯!好看吗?”
“嗯,不错!”
“我准备照着做出来。”
“给我的吗?”这可是男人袍子,做出来也是给他穿。
“这个嘛!嘿嘿……”
容倾这么一嘿嘿,容逸柏就知道,这件衣服他穿不到身上了。不自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