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你觉得她是死有余辜也好。说她可恨又可悲也好,都不再重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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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楼
黑了,瘦了,高了。去军营一段日子,顾廷煜外在有了不小的变化。只是身上那沉郁的气息却是更重了。
“你突然跑回来,舅舅知道吗?”容逸柏把一杯水放在顾廷煜面前,神色犹如以往,清淡,温和,未见疏离,无多亲近。
顾廷煜摇头,声音带着一丝感干哑,“还不知道。”不过,用不了多久顾振就会知道了。
容逸柏听了没说话。想顾廷煜真正长大,懂事。果然不是去军营训练几天就能够实现的。
一时沉默。良久,顾廷煜开口,难掩干涩,“表哥,倾……倾儿,她还好吗?”
相比顾廷煜那繁杂混乱的心态,容逸柏的态度很纯粹,很大方,“受了不少罪,好在现在能吃能喝也能气人了。”
容逸柏话出,顾廷煜眼睛不由红了,心里压不下的酸涩,“那就好,那就好!”
看着顾廷煜,容逸柏缓缓垂眸。一个优柔寡断,多愁善感的人,纵然他是一个好人,容逸柏也无法喜欢。
如顾廷煜这样,总是自以为好心的去做一些事。可事后的结果,却比一个心存歹心之人做出的事,更加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