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一句话,‘这人睁眼说瞎话,睁眼说瞎话。’
凛五故作没看到,就是看到了他也看不懂。
容逸柏淡淡一笑,面色那个温和,“王爷有心了。凛护卫可要去喝杯茶,也歇歇脚。”
也歇歇脚。这话棉种带刺。
凛五深深看了容逸柏一眼。“多谢容公子,不过,不用了!”这位容公子果然不如他所表现的这么无害。
容逸柏听了,也没再多说。不过也没再回屋歇着,而是在院子里坐了下来。
祥子把大袍拿来给容逸柏披上,又沏了一壶热茶端过来。就这样……
一个在屋内,一个在屋外。
一个或在采花,一个或在赏月。
凛五站在两者之间,受着小麻雀那谴责的目光。幸好他脸皮厚,不然还真有些扛不住。
屋内,容倾对此一无所知,依旧呼呼酣睡。不得不说,没心没肺的人肯定长寿。
盯着容倾那睡相,湛王都有些挫败了,“猪托生的女人!”
在床边坐下,随着伸手捏住容倾鼻子。呼吸不畅,不过少许,容倾眉头既皱了起来。只是,却不是睁开眼睛,而是下意识的来了个狗刨……
这是做梦梦到自己溺水了吗?闭着眼睛,还想着往上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