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。
“仁王爷,你先别晕呀!仁王……王爷……钟离隐……”
“该死的,最起码要告诉我用那一瓶呀!”
钟离隐,该死的!这几个字大概很提神,很能振奋心跳。让钟离隐在昏迷的最后关头,吐出了几个字,给了容倾答案。
“红色,红色,止血,止血……”
容倾无意识念叨着,生怕一不小心忘记了。瓶子打开,药撒上。扯下身上破碎的衣服,紧紧为钟离隐包扎住伤口。而后褪去黑衣人的衣服为他盖上。
捡柴,找水,喂水!该做的都做了,实在无力动弹了。容倾靠在石头上坐下,人累的不行,肚子饿的不行,人也困的不行,可却是睡不着!
就这样……
钟离隐昏迷,恍惚间总是听到一个声音不断在耳边响起。
“仁王爷,杀人的事儿我都做了,你可不能让我白做!”
“钟离隐,生为男人也要像个男人,别刚见点儿血,受点儿伤就急着去见阎王。”
“就算要去地府,也要把欠我的两份情给还了呀!不然,我岂不是亏大了!”
断断续续的念叨,时有时无。而随着时间的延长,夜幕的降临。声音变得逐渐清晰,说出的话……也越来越不动听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