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无非是浪起浪落,磕嘴磕牙。”
“三千繁华,弹指刹那,百年之后,也不过是一捧黄沙。”
轻语低喃,一声叹息!
站在一侧的安嗜,听到钟离隐重复容倾的那句话,不由抬头,看到钟离隐眼底那一抹怅然和柔和,心口不由一跳,随着垂眸。良久,忍不住开口,“主子,您说这次容逸柏的事儿,可跟湛王爷有关?”
钟离隐听了,静默少卿,摇头,“云珟若想弄死容逸柏,不会搞出这么多弯绕。所以,容逸柏牵上顾静凶杀案,应该不是云珟所为。不过,有一点儿可以肯定,那就是云珟必然知道了些什么。所以,才会赶在那个点儿去容府吧!”
安嗜眉头微皱,思量,“特别去为难容姑娘吗?”
钟离隐听了,笑了笑,却没说话。
在很多人眼里,那是为难。可在他看来,那却是云珟开始在意的一种表现。
云珟他在不满,不满容倾跟容逸柏太过亲近。不满容倾把容逸柏放在前,把他放在后。
云珟太过强势,太过霸道。他既然决定要给一个人恩宠,就开始索要容倾的绝对,要容倾能舍弃所有的全心全意。
他要为容倾撑起头上那片天的之前,首先要容倾斩断所有,只能依附他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