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那客套的笑意渐渐淡下,不轻不重道,“如此说来,是赵小姐的母亲在有意的做些什么了?”
容倾话出,赵清雪眼帘微动,紧声道,“家母必然是无心的,并未想太多。赵府家道中落,囊中羞涩。家母应该也是不想我出门太过寒酸了才会如此的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呀!那倒是完全可以理解。不过……”容倾说着,话锋一转,开始表大度,“其实赵小姐无需特别过来给我解释这些。既是王爷送于你的,戴或不戴你尽可随意选择,我无权干涉。更不会为此不高兴,或多说什么。”
听到这话,湛王转眸看了她一眼。
容倾在赵清雪垂眸间,甩湛王一冷眼,而后移开视线。
湛王无声嗤笑,装腔作势的丫头。
“王妃贤德,是我等的福气。只是,不说清小女终是心难安。”
“赵小姐高兴就好。”
“还有一事,就是关于琴艺和书画。小女并未存他心,居于其上的念头更是一点儿没有。只是当时情势所迫,还请王妃不要责怪。”
“赵小姐想多了,也言重了。我虽不是圣人,但也不是那阴毒极端的人。我不会看谁长的比我好看,看谁才艺比我好,心里就会火气翻腾,势必做些什么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