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呀……”容逸柏微微一顿,眼里那抹暗色隐没,浅笑,“比如说,这个时候带你去吃豆花。”
容逸柏话出,容倾眼睛大亮,“要不我们……”
“别想!”
“哥……”
“再叫哥也不行。”
容倾也知道不行。
唉,望月长叹,“真想来个一醉方休呀!”
容逸柏听了,伸手拧了一下她的小脸,“早点睡吧!”说完,走了出去。
容倾坐着发了会儿呆,随着拿起大笔,展开宣纸,大笔一挥,挥毫泼墨,写好,递给小麻雀,“麻雀,你让祥子把这个送去湛王府。”
“是!”小麻雀接过,暗道:小姐兴致真好,马上成亲了,还给王爷来一个飞鸽传情。
传情?麻雀,你高看你家小姐了!
湛王府
“王爷,容姑娘派人送来的?”
湛王听了,抬眸,随着伸手接过。从棒棒棒,久久久之后,但凡容倾送来的信函。湛王再没让人念过。对此,凛一求之不得。
就容姑娘那信,他念起来也是心惊胆战的。各种意想不到的字眼随时出现,随时都会中招的感觉,铺面儿来。他简直没法淡定,那滋味很不好受。
信展开,那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