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致。无论父亲和我们如何求情,他们都不能留你在顾家……”
顾婷的话还未说完,顾大奶奶气愤道,“你父亲若是有心,贴心了要留我在顾家,顾家族人又能如何?难不成还能要了他的命不成?说到底,他根本就没护着我的心。”
这话听在耳中,顾婷手收回,压下那奔腾的情绪,沉沉道,“顾家所有男儿的仕途都毁了,这样的事,母亲以为是父亲一人能担的起来的吗?是父亲一句话就能抹去的吗?以己度人,若是有人毁了哥哥的一切,母亲你又如何?三言两语就能谅解吗?”
顾大奶奶心口一窒。若是有人毁了顾廷灿,顾廷煜的仕途,她肯定把那人的皮给扒了。
苦笑,不能否认,“你说得对,是不能轻易就抹去。但是,我当时会那样,也是因为心里太憋闷,看到容倾,忍不住为你哥哥,还有静儿叫屈……”
这一套说辞,顾婷不想听,直接打断,“母亲的心情,女儿能理解。只是,现在事情已变成这样再说那些已没有任何意义……”
“实在不行,我去向容倾赔罪,向她……向她磕头行不行?”顾大奶奶咬牙,说的那个气闷。向容倾低头,对她是一种屈辱的既视感。
“若是赔罪有用,又怎会变成今天这种局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