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他对容逸柏的不容,她以为那只是他性子使然。从未想过那其中沾染了一点酸意。
酸意?吃醋?
容倾扯了扯嘴角,几分怅然,几分厚重。那两个词,真的很难跟他联系在一起。
而现在,知道了!感觉……
容倾垂眸,手不由碰触心口。该怎么办呢?不止一个乱。
他走肾,她不走心。有些东西不沾染,那样反而干脆!
他有多少女人,今天睡谁,明天又跟谁睡,她过眼,不过心。
他生气了,她就讨好卖乖;他高兴了,她随着乐乐,求个加餐。跟着他的情绪,随着应对。虽日子少了一点儿感*彩,不过,倒也纯粹。
让他欢心,为自己加点儿筹码,在他容许的范围内,活着多一点儿恣意!一直所求也不过这个。
可是现在……
他忽而表情了,那么,她又改怎么应对?
赶紧去负荆请罪,发誓马上就为他赴汤蹈火,掏心掏肺吗?呵呵……
这个时候纵然她说的天花乱坠,他也不会相信了吧?
山盟海誓,说的再动听,说的再铿锵有力。也掩不住那一丝虚伪。感情这东西,不是你想有马上就会有的,也不是你说的声音越大,就代表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