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容倾听言,一句疑问随着出口,“若是春桃。那她动机是什么?”
李怜儿杀林婉儿,或是在争宠的路上有过什么过节。可春桃呢?
“林婉儿可是曾为难过她?”
“这个,属下还需查探。”
容倾凝眉,“我总感觉凶手并非是李怜儿和春桃,而是另有其人。”
“为何?”
“既要害人,怎么还会留着把柄等人来查。”
“王妃指的是……?”
“就是药!簪子不好处理,衣服一时难以销毁。可药却绝对可以。若我是李怜儿,我必会把五天的药都喝完,然后把甘青全部放入林婉儿的香炉之中,一点点药末也不会留下。若我是春桃,就算李怜儿不喝了。那么,我即刻会不舒服一个,然后请求李怜儿把药赐给我,把药喝了。舍下甘青用来谋害林姨娘,一点儿痕迹都不留下。”
“王妃言之有理……只是,这么一来的话,可就又回到原点了。”
“怎么会是回到原点儿呢?”
“那王妃接下来预备如何?”
容倾眸色沉沉,“既然明面上再难有所发现。那么,只有看看内里了!”
齐瑄听了,一时有些不明。不过,他的疑惑并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