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人,谈何相信?”
“你真相信齐瑄的话?真的以为那都是我的做的吗?呵呵……那不过是湛王爷厌了我,为舍弃我,栽赃陷害丢出的一个罪名罢了!”
“你太高看自己了!他若厌,当即就出脚了。连理由都懒得说,又何谈栽赃陷害?”容倾没什么表情道,“更何况,谁他妈的陷害你了?事儿明明就是你做的!”
“呵……”李怜儿冷笑一声,话未出口。
容倾冷冷道,“擅长跳舞,茧子应该在脚上吧!可你那指腹上的茧子又从何来?想来,平日里没少奋笔疾书,勤学苦练吧!学那么多,写那么多,有人为考状元。而你,都是用来玩儿阴谋阳谋了。真是白瞎了那些笔墨纸砚。”
容倾话出,李怜儿手握成拳,眼里溢出暗红色,平静不在,激狂突现,“容倾,你……呃……”诅咒的话,未出口,穴道被封了,人被带走。
齐瑄躬身,转身走了出去。护卫亦是默默退下。瞬息,屋内只剩下湛王和容倾两人。
湛王静坐不言,轻抿一口茶水,神色淡淡。
容倾低头,抬脚搬来一个矮墩,在湛王对面坐下,看着他,开口,“夫君,我错了!”
开口既是认错!
话入耳,湛王眼帘微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