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大人何出此言?”
“犯人都晕死过去了,本官话都没问,就让本官结案,怎么个结束法?”
“刚才不是刘大人说,把人放下来直接画押就结案的吗?”
“话我是说了。但,我可从未说过要把人给吊起来毒打。可他现在却成了这样?如此又该怎么说?”
“刘正你这是……”
“人昏迷不醒,若是耽误了案情。误了抓获那一众悍匪的时机,让那群恶徒继续作乱,危害百姓。到时候,还请孙公公给本官一个说词。”
论扣帽子,刘正甩孙无鸟几条街。
刘正这话出,粉都遮不住孙公公的黑脸儿,“倒打一耙,黑白颠倒,刘大人一直以来就是这么办案的?”
“本官是如何办案的,自有皇上明断,还轮不到孙公公费心多言。”
“好,好……既然如此,那杂家也没什么好说的了。”说着,转身,欲走人,回宫告状。
脚步刚迈出,一个人影忽然闪过,随着……
“啊……”
一声凄厉尖叫,那尖锐,考验人的耳膜。
声落,看着飞出老远,躺在地上脸色煞白孙公公。再看悠然把脚收回的湛王府护卫,刘正面皮僵了僵。
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