侧,看容倾伏在案前,认真的勾画起来。
一双眼,黑巾蒙上之下,开始凭着想象勾画口鼻,脸型。
同样的眼睛,不同的口鼻,脸型,不同一个人。
一个悍匪,勾画出四五张不同的脸。如此,这十个悍匪大概就要勾画出几十张来。
如此耐性,刘正不觉有些自惭形秽。有如此劲头,何愁案子不破呀!
曾经他也这样热血澎湃过,只是不知何时就懈怠了。
“刘大人,铁头现在情况如何?”
“很平静!”就算是签字画押了,死刑已定,情绪也不见丝毫起伏。
容倾听了,道,“一会儿把断头饭给他送去!”
“好!”
“记得在里面给他加点东西。”
“下官明白!”
迷幻药什么的,只多不少。
“等他药劲儿上来了,夜半时分,你把这些画像拿去逐个在他眼前掠过。人之将死,总会有不舍,看他对哪一张有反应,明日就把画像给贴出去。”
刘正点头,“王妃放心!”
待容倾画好所有画像,一个感觉,腰酸背痛!
“王妃辛苦了!”
“辛苦也是为了报酬!”
能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