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所以说,脸皮厚有时真是优点。只是,吴家这事儿不好管。就算是舍了王府的名头,最后我恐怕还是会被埋怨。除非我能全部兜起来,这次不但让唱曲的把一切都担了,事后还能再许吴欣儿寻一个好去处。不然,在顾氏那里仍是一个无情无义。”
顾氏那人接触多次,一个结论,绝对的只能占便宜不能吃亏的主儿。且还是一个看人下菜碟的人,扒高踩低做的不要太明显。
这种人,你事事帮她,一次不帮,就会被记恨。王氏就是例子,曾经王氏对她可是不错。可是那又如何?王家和王氏出事儿时,她生怕躲的不够远。
对顾氏这种人,容倾感她还是不要为难自己的好。特别,这事儿怎么看都透着一种反常。
“人心不足蛇吞象,顾氏确不是一个值得你帮的人。”
容倾听了,看着湛王,有所思。这是怕她心里生出惭愧什么的,才说的吗?
“夫君,你细心成这样真的好吗?”
“少废话!”
容倾笑开,心里叹息:要是容逸柏活着该有多好。
“主子,王妃!”
“何事?”
“明日太后带领太子妃,几位皇子妃,还有百官家眷前往齐云诗为皇上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