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久无言。
看着,忽感云榛他这是故意的吗?是想激怒她,让她失去理智,静待她出手谋算容倾,而后被那个男人动手处置吗?
她被处置了,他不用休妻,不用得罪庄家,就可再娶了?还是说……
庄诗雨想着,眼睛微眯,还是说,他早已看出皇上对庄家的不耐。如此,他也随着皇上的心情,同皇上一起打压庄家。以作践她,以得皇上欢心?
不管是以上那一种,庄诗雨只想说,云榛真是打错主意了。她是心里不愉,但绝对不会为他对容倾这一句关心,就去闹腾,就去作自己。
她庄诗雨对云榛没那份心,又何来那浓烈的妒忌,为他失去理智,更是不可能。
抬脚下床,把手中信函销毁。看着那化为灰烬的信函,庄诗雨眸色凉凉,云榛是否也算准了她绝不会乱说,更不会把这封让自己难堪的信铺开。所以才敢如此肆无忌惮,毫不遮掩呢?
男人关心别人,无视自己。身为女人不得夫君的心。世人不会指责男人的无情,只会说女人无能。
如此,若妄想用这封信,让谁为自己主持公道,谴责云榛什么,那是异想天开。只会献丑给别人看,让自己成为乐子而已!
抹去那掉落在桌面上的粉末,庄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