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!”
对于容倾的到来,刘正没做多余的说明。而在场的仵作和衙役,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,继而也没人多言去问。
一切都是那么自然,好似容倾出现在这里本就是理所应当。
容倾走上前,盖着尸体的白布拉起,夫子的尸首映现眼中。
容倾查看,刘正在一旁说明。
“他叫周卓,通州人,家境清贫,今年三十有一,一落榜举子。身亡前在荆庄任夫子。”
“家人呢?”
“无子无妇,除却在通州的老父母再无其他亲人。”
原来是这样,怪不得人死了,这会儿身边连个啼哭的人都没有。
“身亡地点在哪里?”
“京城几十里外的荒野之地。”
“几十里外么?”
“是!下官推测,或许是知晓吴飞被抓了,他惊于事情要败露,所以畏罪潜逃了。只是,在其后又被真正的谋后黑手给灭口了。当然,这只是推断,至于真相到底是何,还需要进一步查探。”
容倾点头,俯身,仔细查看尸体。
尸斑已现,咽喉处致命伤口已开始沉黑化,除此身上再无其他伤痕。衣服亦完好无损!
看来,死前连反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