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翰听了,点头,眼睛却落在桌上那一沓银票之上,淡淡道,“所以,眼下只是请县主回府衙例行询问,而非押解。”说完,移开视线,看着凌语道,“另外,在狩猎场上,凌县主为皇后以身当险之事。府衙接到报案,说:县主是有功之臣的背后,还有一个身份。”
听言,凌语心开始下沉。
“来人言:县主是有功者,亦是那一起意外的谋划者。对此,我们也要请县主回宗人府跟我们解释,说明一下。”
蒋翰话说完,凌语心沉下。
在她千方百计算计人的时候,有人已预备好了要灭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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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绝对的权势面前,凌语那点儿小聪明,不过是笑柄。
手无实权,身边无人,囊中羞涩,再加心思不正,满腹算计。这种境况,如此秉性,还妄想自立门户,完全是自不量力,贻笑大方!
更重要的是,她太看不清形势。
在皇上只赐她虚名,并未任给予何实质的时候,她就应该了想到,皇上对她已是不喜。如此,这个时候就应该缩起尾巴做人。可她却正好相反。
皇上对凌语的不喜,不是突然,而是积存已久!
凌语在跟着湛王混的时候,在宫中得罪的人太多,包括在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