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,“我就碰了钟离隐这一根手指头,别的都没碰。”
湛王听言,手紧紧松松,想抱抱她,又分外想蹂躏她。心念如此,脸上表情清淡,“继续说!”
“相公,中春药的滋味儿,真难受!”
“继续!”
“钟离谨真不是个好东西。”
“继续!”
“那个,皇祖母身体好像很是不好。”
“继、续!”
听到这一字一顿的两字,容倾轻咳一声,清清嗓子,“还有就是,我想你了。”
“接着说!”
“还是想你。”
“继续说。”
“剩下的除了想你,就是想你。”
湛王听言,看着她,静默。
“所谓日有所思,夜有所梦,想你想到做春梦。”
湛王听了,看着她,依旧沉默。
容倾看此,视线落在湛王腰带上,看看腰带,看看他。如此反复,几次之后,看湛王依然沉默。容倾随着起身,伸手拉住湛王的手往内室走去。
男人被拉着,脸上表情寡淡。可是,这亦步亦趋的顺从……
容倾勾了勾嘴角,说的好,不如做的好!
“夫君,你这腰带上的结打的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