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者之间很好选。
三皇子听言,直直盯着容逸柏,“你真是不讨喜。”
“三爷恕罪。”
遵从容倾的意愿,一切以她为重,这已是一种习惯,渗入骨血很难再改变。其实,若是可以,容逸柏也想试着去改变一下。奈何,心却不容。
“你这还是做兄长的,连一句话都不敢应。”
“这个……好像是这样。”容逸柏承认的干脆,一点儿不觉得哪里不对。
只要容倾不应的,他绝不应。这是坚持,不是怂!
三皇子横了他一眼,满眼的嫌弃,随着摆手,“你可以走了。”
“小民告退。”麻溜起身,走人。
三皇子看他嫌弃。其实,容逸柏也同样不太想看到三皇子。别问理由,本能的排斥。
容逸柏离开,三皇子一杯茶灌下去,仍感心里堵得慌。
“石头!”
“小的在。”
“你说,爷这是怎么了?”三皇子瘫坐在椅子上,不懂他这般纠结到底是为了什么。
湛王若是没了,容倾若是要改嫁,这就意味着他的机会来了,他应该高兴才是。可是……
他心里为何一点儿都不觉的痛快,反而感到十分憋闷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