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,沈鸿煊终于睡饱了,这是他半个月来第一次睡了十几个小时。头有些发胀,不适的揉着太阳穴,摸着内侧的位置,被窝有些凉意,沈鸿煊睁开眼睛,瑾棉已经不再,就连瑾棉笨重的身子离开都没感觉,可见沈先生是真的累了。
沈鸿煊是在走廊外找到的瑾棉,瑾棉扶着腰,嘴角含着笑,指挥着佣人挂着春联和灯笼。
瑾棉见到沈先生走过来,连忙上前,“早上一直在热着,你先去吃些,一会回来和我一起贴喜字。”
沈鸿煊盯着红红的春联和灯笼,心神有些恍惚,他有多久没有过过春节,好像他自己都忘记了,十七年?在国外的时候,唐人街内年到这个时候也是热闹非凡,而自己锁在房间内,处理着工作,他以前没有家,不过现在,沈鸿煊见瑾棉因为寒冷脸蛋冻得发红,可是眼底期待激动,会心一笑,这就是家,“好,你在这里站着就好,我一会回来。”
瑾棉打了个哈气,看着白色霜气,笑眯眯的,“好。”
沈鸿煊来到餐厅,独自一人坐在主位上,这个位子他好久都没有坐过了,吃了几口,有些失之乏味,以往每天早上,家里热热闹闹的,说笑的说笑,和他对峙的,阳阳的笑声,现在却冷冷清清的,沈鸿煊低头自嘲,原来他也渴望亲情,一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