凡丝毫不觉得尴尬，摸了摸鼻子，笑了笑说道：“可能吧。”
他没有那个心思去反驳，因为他也没法解释。
他从小在山上长大，只有外出采购的时候，才有机会跟着师父一起下一次山，才有机会见识一些外界的东西。其余的都是从电视上看到的。
当然，这里指的外界，并不包括山下的那个小村庄。
他年纪稍微大一点之后，师父就开始让他自己一个人下山买东西了。所以对于外界也有一定的了解，只是没去过罢了。
而山上，赵仁凡接触的最多的，不是师父，而是灵兽！
他见过很多灵兽，都只是普普通通的灵兽，虽然有一些奇异的本领，但是并不强大。所以他才不同意罗国栋的说法。
不过，他没法把这些说出来，毕竟师父说了要低调。
“孺子可教……”罗国栋显然对于这一次的教育很是满意，像这种有想法的学生，他也不是没碰到过，不过每一次他都用自己专业的知识说服了学生。
“喂，这是常识你懂不懂啊……”宋语婷低声的对赵仁凡说道。
赵仁凡咧嘴一笑：“现在懂了。”
宋语婷撇撇嘴，没好气的对他说道：“以后别乱说话了，好丢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