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，是因为过去的沈洛雁，那么就此止步。
“现在已经不是旧时代，没有因为报恩就非要扯在一起那么久，都有各自的生活。”
如果，是因为救命之恩，那么到此为止。
她知道他会懂，他听的懂的。
像放慢动作一般，纪宸瑜直接将沈洛雁横在两端的手移开，沈洛雁觉着自己的心跳像慢了半拍。
“你是想，和我撇清关系？”纪宸瑜深邃幽森的眸子，浮起一丝冷雾，让人根本无法从他的眼睛里，猜测他的内心里哪怕一点点的情绪。
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，纪宸瑜简直像没有窗户的密封密室。
沈洛雁顽强地咽口水，硬着头皮开口，“那个……我就是觉得这种报恩关系有点……呃，暧昧不清？”
纪宸瑜非要说的那么直白，她也很绝望啊……
她不过是想保持距离，疏远下，她容易吗……
“你是觉得，现在以这种形式名不正言不顺？”灯光通透的倾洒下来，将纪宸瑜颀长身型的暗影投射在沈洛雁身上。
沈洛雁顿时感觉自己压力山大，略斟酌下措辞，“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
“纪总，您没觉得这样不妥吗？您一个日理万机的大总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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