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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尔似乎是真的有些不理解,他挑着眉梢,“我姐和你一样凶悍,却一直在单相思,而你却能得到我哥这样的关怀。”
“也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,总觉得我哥万年光棍的铁树花,好像是真的开窍了。”
“我说你,要多理解理解我哥,毕竟我哥也挺不容易的。”
好像不止一个人,这样说过,让她不要恃娇而宠。
沈洛雁抬着清澈的眸子,薛琴知道了关于沈洛雁以前的事,薛尔不会不知道。
以前那些事,确实像是个会恃娇而宠的人会做的事。
“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,你不应该和你姐站统一战线,拿着支票扔我脸上,让我夹着尾巴,离纪宸瑜越远越好么?”
薛尔将脑袋往窗边滑,“开什么玩笑,我要是这样做,我哥不把我发配到非洲去,才怪。”
“再说我又不傻,我哥从来就对我姐没那个意思,就是我姐自己一头热扎进去的。我哥想做什么事,从来都没人能左右他。”
“我哥也好,我姐也好,我从来就是帮理不帮亲的,当局者迷,旁观者当然拎的清了。”
沈洛雁整个人慵懒地躺在车上,“你上次忽然跑出来和我打一架,就是为了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