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等沈洛雁回答,便径直转身就走了,颀长的背影,倨傲清贵。
沈洛雁微怔忪,纪宸瑜这是怎么了?
她刚才是说错了什么,怎么好像又变了一个人似的。
实在是想不明白,她便不在去做纠结。
她收拾了下东西,给护工发了信息。
才姗姗地背着包包,往外走。
她揉了揉,忙碌了一天,有些酸痛的脖子。
医院的楼下,一盏灯清明的照耀着,在寥寥无人的走道上,显得格外的寂寥。
沈洛雁手里拿着手机,犹豫着,是要给司机打电话让他来接她,还是出去外面打车。
她垂着眸,在手机屏幕上点了点,没抬头注意看路。
突然,像被拽了一下,她一个踉跄差点没跌倒。
沈洛雁平息了下有些混乱的心跳,抬着眸子看害她差点跌倒的罪魁祸首。
刚准备怒言呵斥,却硬生生的卡住喉咙。
纪宸瑜像深夜般深邃的眸子,晕染着冬天的寒气,他此时的形象不复以往的一丝不苟,额前的刘海凌乱的披散着,而胸前的扣子早就被扯得东倒西歪,敞开的领口,微露出性感而精致的锁骨。
在灯光的照耀下,他整个人像镀了一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