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宸瑜修长的腿微微一屈,直接往旁边的沙发上坐,神色冷清不见底,他节骨分明的指尖轻轻在椅背上一敲,“那倒不是我闲。”
“于情于理,你都是和我有着血缘关系的人,我还不至于那么没人情味。”
“总要来看你死没死。”
林深的眸子顿了顿,一条被打断的腿还在隐隐作痛,甚至没有做手术,只是简简单单的上了药,而此时他褪色的红色发丝,早已被汗水浸透。
他挽着讥笑的唇,“呵,那我是不是要感恩代谢?”
“说吧,你又想干什么?不至于特地跑来只为了看我死没死。”
林深攥着的床单的指尖,青筋微微突起,这是他极度的忍耐力才没让他在这人面前,露出虚弱的状态。
他是输了,输了又怎样,输了也不允许自己在他面前流露出任何虚弱的方面。
纪宸瑜唇畔挽起一抹玩味的笑,“嗯,送你去医治你的腿,不过看你这情况,可能站不起来了。”
“还剩口气可以苟延残喘,我还会送你去一些地方,让你旅游旅游,顺便把你送回m国。”
林深稍微调整了姿势,一滴汗水从他的鼻尖滑落而过,“你该不会,把我往我得罪过的人那里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