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洛雁好不容易才缓过神来,却发现身上的东西除了没钱的包包,都被抢空了。
就连准备做晚饭和给纪宸瑜买的东西统统都不见了。
额头和膝盖又瞌的生疼,眼泪一下子不受控制的,哗啦啦流了下来。
她从地上爬起来,还顺便将被摔的破屏了的手机,在公交车站站牌的长椅子上坐了下来。
手机上闪烁着司机发来的信息,说来的那条路出了交通事故,堵着了,又倒回去开另外一条路,没有那么快到。
沈洛雁无声的掉着眼泪,她戳着都破屏的手机,给纪宸瑜播了一个电话出去。
电话那头响了一会儿,很快地就接通了。
纪宸瑜熟悉的低哑嗓音,在电话那头响了起来,“雁儿。”
沈洛雁一听纪宸瑜的声音,顿时就变成了哭腔,“纪宸瑜……”
纪宸瑜的声音明显地带着一丝紧张,像是在那边开了门出去一样,“你在哪里?”
沈洛雁抽搭搭地吸着鼻子,将这超市附近的公交车站站牌的地址报给了纪宸瑜。
……
过了大约十几分钟以后,沈洛雁盘着腿,将整个头埋在了自己的膝盖间,整个人显得格外的无助。
纪宸瑜穿着深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