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离葬礼过去已经有好几天,沈洛雁反复地发了几天高烧以后,整个人瘦的都不像话。
这天晴了,沈洛雁的高烧也有逐渐退的现象。
纪宸瑜在沈洛雁身边守了好几天,胡渣都密密麻麻地在下巴处长满了。
他一边打着电话处理公事,一边伸着手摸了摸沈洛雁的额头,眉心蹙的紧。
在床上睡着的人,逐渐有清醒的痕迹,长卷的睫毛不停地蒲扇着。
纪宸瑜察觉到了一些动静,他直接将手中的电话掐掉了。
伸着手,有些紧张的等待着。
沈洛雁逐渐地掀开眼皮,仿佛沉睡了很久很久,意识还是很模糊的。
她整个意识都是混混沌沌的,整个人像备受煎熬一般,浑身无力。
她眼前的视线逐渐从迷蒙到清晰,她看见了纪宸瑜,一脸的疲惫轻易可见,平日里的整洁的衬衫也皱巴的不像话,还有他下巴处密密的胡渣,眼睑下一片青色。
整个人,憔悴了不少。
沈洛雁的喉咙干涩,动了动唇瓣,却说不出话来。
纪宸瑜伸着长臂,直接端起一杯温开水,另一只手扶着沈洛雁起身喝水。
沈洛雁就着纪宸瑜递过来的水杯,喝了水,温水顺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