砰的一声,白鹿将江烟抵在了桌边,而刚才刚整理好的棋子,却被洒落了一地。
棋子在地上绽放着,一颗颗圆滚滚的转着。
江烟被白鹿抵着,身上就穿了一件薄t恤裙,紧紧的贴着白鹿的身躯,她有些懊恼,刚才干嘛心软留下来。
她怎么忘记了白鹿,就是一只不折不扣的的,会得寸进尺的大狼狗。
一不下心就会被吃干抹净。
果然不出她所料,白鹿那双手已经开始不安分的乱摸着。
轻易的挑着她身上所有的敏感点,很不争气的是,在白鹿的撩拨之下,她的身子越来越渐渐地瘫软,并且隐隐发热。
白鹿抬着越来越深沉的眸子,嗓音沙哑的不像话,“你不是说,你对我不会有任何反应。”
江烟有些难受的哼着,身上已经使不上劲,“呵......嗯......你这样就是犯规。”
“任何人,对我这样,我也会有反应。你换个其他男人来,也一样。”
白鹿眼里闪过一丝危险的光,他的犬牙闪着光,直接将江烟抱起来,放到一边的沙发上,江烟早已衣衫不整,脸上扶着明显得红晕,美艳的像妖孽。
白鹿将江烟压在身下,低着头,在她耳畔,“你还想找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