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你俗,每个人为自己想要的东西努力奋斗,我觉得这很好啊。”
江烟的视线目不转睛的看着白鹿,从轮廓分明的侧脸,再到撸着袖子的手臂,忽然视线瞟到一个东西、很长很长的伤疤。
那条伤疤,看起来很可怖,年头应该有些久了。
江烟情不自禁的伸着手,去触摸那疤痕。
白鹿正在切菜,冷不伶仃被柔软的触感一触,手抖了一抖,他抬起头,看见江烟正皱着眉头,摸着他那条因为出任务而受伤的疤痕。
白鹿伸了伸手,“你干嘛呢?“
江烟将手收了回来,沉吟道,”你的伤疤,好像很深、看的出来当初很严重。”
白鹿打着灶台的火,拿着铲子撩了撩锅底,“还好,现在已经好了差不多了。”
江烟将洗好的菜,往旁边一放,白鹿正专注地炒着菜,白鹿地肤色偏古铜,像是被长年晒得,透露着一种阳刚之气,甚至剃的是平头。
江烟盯着白鹿的长睫毛看了好一会,才下了一个大胆的猜测,“嘿,你是不是当兵的?”
白鹿侧过脸看了一眼江烟,“嗯,对。”
江烟忽然就很兴奋的尖叫了一声,然后双眼放光的看着白鹿,“看来他们经常说的,帅哥都交给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