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脸有多贵吗?”
南乔慢慢悠悠地晃着自己手里的酒杯,冷声提醒道。
“你们不是要喝酒的吗,还不给我喝了。”
几人被她喝得一震,陆陆续续拿起了酒瓶,强行给自己往下灌。
他们是喜欢喝酒,但不是喜欢这么个喝法。
虽然喝得很痛苦,但为了手脚恢复正常,他们还是把一整瓶干了。
只不过,喝完之后人也醉得倒地不起了。
南乔放下酒杯,过去依次给他们把脱臼的手脚接了接回去。
然后,拿上自己的假发,回洗手间重新戴好了。
“不早了,回去吃饭吧。”
打了一架,有点饿了。
季宇看着地上那一堆自己把自己灌醉的人,还是觉得一头雾水。
“南乔,我进去之后,你到底干了什么?”
南乔开门走了出去,嘴里还是那套胡说八道的说辞。
“不是说过了吗,都怪你长得太好看了,他们就打起来了,打着打着就给我跪下来了……”
“编,你再接着编。”季宇说什么也不肯相信她说的。
可是,当时包厢里再没有别人了。
总不能……总不能是她一个人,把他们六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