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云辞甚至还低声笑了起来,他伸手捏住燕归的下颚,稍微往上面一抬换出了一个相对比较舒服的姿势,也让牙齿和脆弱的双唇不再那么容易互相伤害。
而燕归看上去虽然来势汹汹,但却意外的很好说话。又或许是燕归仅剩下的那点意志力,都放在了该如何扳回一成上,于是沈云辞的动作并没有受到什么反抗。
不过这么一来,燕归刚刚才争取回来的那一点上风,又重新回到了沈云辞手中。
这个时候沈云辞就觉得,活得长和见多识广还是很有优势的。
他一手捏住燕归的下巴,食指的指腹轻轻在那一小块皮肤上缓缓摩挲。下颚处的皮肤总是比别处细腻和敏感一些,被这样反复而刻意的抚过,会让人觉得很舒服。
就像抚摸某种猫科动物一样。
沈云辞一边如此细致的摩挲着,一边试着去引导燕归那毫无章法、甚至称得上是简单粗暴的吻技。柔软潮湿的舌尖一寸寸从唇角到口腔扫过,没有放过任何一个点。甚至最后还在燕归嘴唇出血的地方稍作停留,让暧昧的氛围与微微的刺痛合并为一处,变为一种更让人难以忘怀的感受。
沈云辞其实很明白,对于他和燕归来说,疼痛并非是什么会让人惧怕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