沧梧便觉得扼腕痛惜。他这么个惊才绝艳的小师弟,无论哪方面都是极好的,怎么会落得那样一个结局呢?两百年过去,沧梧收到这么一封早已“故去”的故人来信,先是诧异,后是惊喜。
既然能执笔书信,那么至少证明十七还未像当年传言所说的那样,彻底魂飞魄散。
“跟我来吧,我知道你们有事情要问,我也有事情想要问你们。”沧梧朝燕归和沈云辞说道。
跟着沧梧一同正式进入水月宫范围内后,燕归忽然庆幸自己刚才犹豫了一下,而不是直接闯进来找典籍了。
和在外部看到的草木肆意生长、似乎无人打理的模样不同,一正式踏入水月宫,燕归就感觉到了一种守卫森严的压迫感。一切东西都井然有序,甚至于建筑与花草的位置都是相互对应,虽然所见之处没有任何守卫,但整个水月宫就是给了燕归这样莫名的感觉——
就好像水月宫中的一草一木,一花一叶,甚至是地面上那些砂砾都被赋予了能让人瞬间陷入险境的奇特力量。
这来自于燕归天生的直觉。
而且他很快发现沧梧所带的路并不是直来直去,有时候明明前方没有遮挡也没有岔路,眼看着就是可以径直走过去的地方,但沧梧却依然十分从容的拐了两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