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但即使如此也无法阻止那一声冷笑所带来的寒意,明明那声音是熟悉无比的,但这样的笑意却很少很少听见。
仅仅那一声冷笑,就让沈云辞冰寒入骨。
他彻底放弃了,是吗?沈云辞恍恍惚惚之间想起,这段时间自己做了些什么事情。
在追问父亲那个关于自己身世的问题之后,沈云辞没能得到答案,他得到的又是一场莫名的怒火。虽然沈云辞并不知道那怒火究竟是从何而起,但毫无疑问,那怒火确实是尽数烧到他身上去了。
——有些事情不是你该问的。
他记得他父亲那双暗红色的眼睛,本是暖色的瞳孔之中,即使怒火中烧也无法感受到温度。
永远是冰的,永远是冷的,永远让沈云辞觉得自己可有可无。
于是之后正处在叛逆期,甚至称得上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沈云辞,在不久之前策划了一场甚至已经可以被称之为“谋逆”的混乱。
只是那时候也只是刚成年的沈云辞,即使谋划再精心,也不可能抵挡住他父亲那碾压性的实力。
他所谓的精心策划,在短短几天之内便被发现,然后分崩离析、溃不成军。
此刻的沈云辞跪在那座他熟悉又陌生的宫殿之内,面前是他高高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