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无可奈何。
燕归也明白,这样的机缘简直像是刻意在刁难一样,但却又好像没有什么别的办法。只是就此放弃也不符合燕归的性格,于是他说:“那也总要做些什么。”
“做些什么……”那人的眉梢轻轻往上一挑,似乎是想到了什么,转而微笑道,“你说得没错。”
只是燕归大概不会想到,那人所谓的做些什么,就像是一条精心准备的引线,长又严谨,已经准备延伸到一个正常人都不会想到的地方去了。
之后那人回了一趟太微剑宗,将一切地位与事务都交予弟子掌管,而他则孤身一人启程,离开了太微剑宗朝着另外一个方向去了。
燕归很快就认出来,那是前往瑶山地界的方向,毕竟他在现实世界中才刚刚在瑶山附近走了一圈,这还是能想起来的。上万年的时间差,瑶山这个地方的大体模样居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,唯一的不同在于,那时的水月宫看上去比后来还更繁盛一些,与遥遥相对的镜花宫有着差不多的规模和弟子人数。
那人直接去了一趟水月宫,似乎是与水月宫当时的掌门很是相熟的样子。
时间又开始过的很快,仿佛是在刻意掠过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,想将关键点呈现在燕归面前。于是燕归省略过不